1.5万字的内心独白;《为中国教育之改革而读书》(四)

时间: 2014-03-14 07:26:13
栏目: 风华正茂
话题:

骚年,退学吧 文:2013.10.21.张丁丁演讲 各位同学、评委、领导: 大家晚上好!我是13级汉语言的张丁丁,今晚我是冲着胡说八道来的,我是冲着“自由演讲”来的,因为胡说八道有时是一个人内心最真实地想法。所以,演讲的题目是《骚年,退学吧》。请大家镇定,我绝不是来鼓励你们退学的!这只是我内心的一个杂念。这只是一个必要的题目。 10月15、16日是我接近崩溃的日子,我从一个传统的好学生变成了一个退学者。 那两天强迫自己坐在教室里,对老师讲的听不进去,又不准自己看课外书、玩手机,也不想记笔记,感觉一下子对老师讲的失去了兴趣,感觉老师在胡说八道,感觉这些学了又有什么用? 再来审视一下其他同学吧。似乎大家都很忙,忙着各种部门面试、各种运动项目训练,上课时又像是老师一个人在表演,同学们唰唰地玩手机,聊qq、逛空间、玩游戏、看小说,吃东西,趴着睡觉,有的干脆逃课。倒了晚上11、12点。这不是睡觉的节奏,而是夜生活正开始,多少人在游戏里厮杀,多少人在qq里寻找安慰。早上5、6点又被运动项目训练催醒。在课堂里,老师讲的所谓的知识,同学们绝大多数失去了兴趣与好奇,更别谈什么质疑批判了;在课外,出了广播里偶尔播一点新闻,你再也听不到什么学术争鸣、政治讨论了。我们在忙着透支身体吗?我们在忙着寻找心灵的安慰吗?我在戒掉理想吗?我们在寻找失落的青春吗?...... 再来看看我们所谓的学霸吧。一大清早,他们就到图书馆里对照着书本记着干瘪的单词,读者背着所谓的范文,死背着什么毛概、邓论,什么经济学原理啊的。别看他们背着多认真就一定有真正的学识。你用英语问他这个书包是真皮的还是尼龙的,他答不上来;你问他什么是社会主义,他答不上来。因为四六级不考这些,因为考研不考这些,因为老师没讲,因为课本上没有记载。他们在学习中失去了自我,他们失去了批判与质疑能力,他们成为知识的奴隶,他们成为了考研考公务员的牺牲品。请明白一点,知识不等于能力,知识不等于智慧。前一段时间,我经常去图书馆晨读,怀着一颗悠闲的心快乐地朗诵着王国维的《人间词话》、王小妮《上课记》中精辟洒脱的直抵人心灵的句段,我旁边的一个准备考研的学姐在拿着英语单词本在拼命的狂背。她突然停下来对我说:“你大一都这么认真啊,要是以后能多背英语和政治,将来考研不成问题哦。”我勉强笑了一声:“呵呵,也许吧。”我顿时就在想,我为啥就不可以这样优雅地闲学呢?我为啥要用僵尸的的学习方式去考研呢?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学霸,他们已经够可怜了。他们何尝不想优雅地闲学呢?然而,我们的家长、老师从一进大学开始就不断地向他们灌输考研考公务员的思想,认为这才是一条康庄大道。这些务实的大人们殊不知正把一群富有创新思想的热血青年逼进一条死胡同。我们的社会评价机制总喜欢把能力竞争等同于文凭竞争。于是出现了光一个浙大就有两万个研究生、一万个博士的文凭生产工厂,出现了万名高材生去应聘仅有的几个公务员岗位,出现了29个硕士去应聘环卫工人。这真是中国教育的一大奇葩。 这个世界上本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没有路了。这些高材生宁愿死在编制里,也不敢冒险去走一条创新之路,走一条符合自己个性之路。因为他们在中国教育下已经身心疲惫了,他们只想用高学历换来立竿见影的高稳回报,他们等不急了。 我们不仅呐喊中国的教育怎么了?我们90后这代大学生有怎么啦?我张丁丁又是怎么了?于是,我不时听到同学们呻吟:“他妈的,上大学真无聊,我们退学吧。我真不想这样虚度四年,可我的爸妈依旧固执地认为我是在大学里做大学问呢,他们决接受不了我退学的想法。可我真不想强迫自己白天坐在教室里,晚上情不自禁在游戏里厮杀。 这样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作为一个敏感的教育观察者和受教育者,真是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我也想过退学。我给自己算了一笔账:读四年大学花十万,不读四年大学去打工也能挣十万,这中间是20万的差距。我想四年毕业后去城市做一个眼高手低的普工,要挣20万得要多少年啊,而且那时的生活压力更大。但是,一想到我自己钟爱的致力于推动应试教育改革的梦想破灭,我万万不能弃读大学。只有获得文凭了,才有可能打入教育体制内部以期推动教育变革,否则就与教改绝缘,我将抱憾终身。我要拿文凭,我要从自己的教学实践中去探索。即使我只是一名教改马前卒,也在所不惜。骚年,我们可以一个个去撞南墙,但不能一个个失去自我! 骚年,向上吧! 骚年,飞驰吧! 以上就是我的胡说八道。谢谢大家的聆听!

我的天空,我该如何飞过 文:2013.10.21.曾艳伦 大家好,我演讲的题目是,《我的天空,我该如何飞过》 一直在想:当梦想与现实发生冲突,当我们与社会发生碰撞,我们该要以怎样的姿态去评判与断论自己的抉择,并又该用怎样的方式去给自己留下足够可以的安慰?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我的痕迹,但我已飞过。当他在飞鸟集中写下这一句著名的诗时,他应该没有想到在若干年后的几万公里以外的一个地方,于那里的青少年,他们从可以飞起的那刻起就没有真正地看到过天空。 现在的我,正坐在大学的校园里,望着这一方蓝蓝的天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在这个天空前直接而不假思索地就用了“蓝蓝”这一个修饰词,但我知道这天空只能说是蓝蓝的,除非是天阴了,我就可以说是黑黑的了,多么大的讽刺?!我想起了《我不原谅》里作者钟道然说过的一句话:在承受着中国教育前行的青少年,与其说他这是在进行一场学习,不如将他定义为正在做一场买卖。因为,身处其中的他们,总是重复着用青春换取金钱,任个性趋于同性的悲哀步骤。我不禁在这“蓝蓝”的天空下悲哀自己,因为从四岁踏入校门的那刻起,我在这个步骤里整整走了一十三年,而我现在却还要继续地悲哀着走着,即使我已认识到我已没有天空,我已无法去展翅飞过。因为我不拿下那什么学位证,或许我整整的17年就将白读!我还能说什么,在这正值十八的青春里,我只能去做一件事,接受并深读现在的教育。因为我要对得起那为我的现在而死去的过去,并追求到我那所谓的、所谓的辉煌未来。我还能说什么,我还能去说什么?我早已没了天空。我又该怎样去让自己飞过? 一学者说,当一种制度达到一种病态,它不会告诉你很多,他只会告诉你它会给你美好的未来。我还只是一名学生,我不敢说我正处的制度已是一种病态,但我应该坦白,我确确实实相信过我处的教育会给我带来未来的幸福。可是当我的时间被课表里形形色色的课程预定,当我的自由被所谓的学校要求束缚,我能说有些课程我不想上并上的很痛苦吗?我又能说有些活动我连参加的兴趣都没有吗?而当现在的读书都已成为对我的痛苦,我还该拿什么去相信它能给我带来未来的幸福?!我质问,对着蓝蓝的,没有痕迹飞过的天空。 我不知道与我有同样思想的人到底有几个,与我有同样痛苦的人又有多少。但我们作为人都应该留给自己一句话:我们可以不断地沉默,但应该给予自己思想去爆发! 最后,愿所有人都能在大学与人生里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的演讲结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