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颜铸 来源:投稿
从严格意义上说,一切私有制都是建立在腐败基础上的制度;资本主义制度作为人类社会发展道路上的最后一个私有制度,并没有偏离这个结论的前提和证据。
当然,资本主义社会不可能完全自发性地走向所谓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竞争和自由市场的理想模式,也就是说,有所收敛、有所制约、从而其腐败广度和深度受到某种程度的限制。腐败被限制在所谓合法的、社会默认的、习惯成自然的范围内,于是人们视若无睹,而体制也就堂而皇之地网开一面。但是资本主义制度的腐败相对于封建皇权地主阶级制度而言,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为根深蒂固,潜入地下活动。
不管“老虎”也好,“苍蝇”也罢,没有哪个不是邓路线的直接或间接的受益者同时又是受害者。尽管反腐运动搞得人心惶惶甚至风声鹤唳、来势汹汹,但是腐败的根源还在,甚至有强化的趋势,所以并不能使腐败分子退出政治舞台;只不过使这一派夺取了另一派的腐败大棒,扩大了腐败在社会上的合理性、合法性与默认程度。
附数据资料:
贪官污吏把人民血汗钱花在国外(去买高档房地产等),就等于强迫国内老百姓大量举美元等外币的债务,以便供其挥霍,协助发展潜在的通货价值危机:Argentina 2002, Indonesia 1998, Mexico 1995, Chile 1982, 等不胜枚举。当经济上有个风吹草动,例如国内房地产业不景气,公司账面收支不平衡——资不抵债,生产过剩以至于破产频繁出现。
由中国国务院研究室、中央党校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等部门近日推出一份调查报告披露:中国的亿万富豪百分之九十以上是高干子女,其中有2900多名高干子女,共拥有资产二万多亿。在金融、外贸、国土开发、大型工程、证券5大领域中,担任主要职务的基本上都是高干子弟。报告表明:在金融、外贸、国土开发、大型工程、证券五大领域中担任主要职务的,有百分之八十五至九十是高干子女,实际上已形成了官僚资产阶级。(《电子周刊 参阅文章》145期)
尽管位势远逊于总理的前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戴相龙家族拥有的财富规模超过温家(“仅仅”27亿美元而已),高达31亿美元(《纽约时报》2012年12月31日:《戴相龙亲属借平安获利》),但因其位势不显,一般人不太关注。
2014年1月21日,国际调查记者联盟(ICIJ)发布《中国离岸金融报告解密》,尽管意义非常重大,但外界都明白,这些资料外泄完全是“权力斗争的产物”。这份《中国离岸金融解密》公布了上百位中共高层家庭成员,其中有涉及XI、DENG、 LI、WEN等五位中共领导人家属的资料(另外还有HU的堂侄),独缺JIANG、ZENG、ZHOU、ZHU等四位政治局常委家属子女的资料。外界据此认为,这些信息是ZHOU系势力提供的,我在今年1月25日的文章《让世界认识一个盗贼型政权 ——中国离岸金融报告解密的意义》中指出,有这一可能,但并不影响资料的真实性及其意义。
《中国离岸金融解密》对资料来源阐述如下:“所有小数据库来自两个较大的独立数据库,分别包含两间离岸中介公司─总部在新加坡的保得利信誉通(Portcullis Trust Net)和总部在英属维尔京群岛的英联邦信託有限公司(Commonwealth Trust Limited)过去三十多年的内部资料。它们帮助成千上万的个人和公司注册离岸实体、设立隐蔽银行账户”。这些信息被载于一个硬盘上,交给国际调查记者联盟的某人或者某几人,谁是硬盘的提供者,以及提供者如何获得这些信息,报告并未涉及,但这完全符合保护新闻源安全的媒体伦理。
资料中独缺JIANG、ZENG、ZHOU三家的资料,我认为是出于以下可能:这两家公司因某种短处被中国国家安全部的特工拿捏,不得不在威胁下交出资料。有了李东生为彭博社提供有关XI亲属相关资料的“前科”,外界将ZHOU系势力向外媒提供信息作为假定,可以成立。因为相对于其他部门,国安部门与公安部门获得这些信息的可能性较大。于是ZHOU等有办法做点手脚,删除JIANG、ZENG、ZHOU等家族成员的相关资讯,再将资料外泄出去。至于ZHU家族成员无资料,一种可能是ZHU子女确实没涉及这类离岸公司,二是ZHOU系在提供资料时故意将其删去,以模糊消息来源。
以上判断还有三个参数可做佐证:
一是时间段吻合。按《中国离岸金融解密:我们如何进行报道》中提供的时间,ICIJ应该是在2013年7月左右得到那个含有250万份离岸金融秘密文件的硬盘,这一时间正好处于外媒密集报道这些高层家族丑闻这一时段之内,与李东生向彭博社提供资料的时间相近。
二是参与该报告事务的人被砍伤。香港《明报》前总编刘进图在报告发布后不久,即今年2月26日被“不明身份者”砍成重伤,当时港媒指是涉及新闻自由,但香港立法会议员叶刘淑仪却称,她熟悉刘进图,刘不会与人结怨,也不相信事件与新闻自由有关。台湾《壹周刊》经调查后,于3月6日刊发长文《刘进图误踩地雷,卷入中共内斗》,将刘进图卷入《中国离岸金融解密》报告一事揭示出来。
三,中共当局开始调查向周永康提供信息的国安部官员。北京市国家安全局局长梁克今年1月中旬被中纪委带走。梁被带走的原因国内没报道,据《纽约时报》2月22日报道《中国反腐败调查或已触及国安系统》(记者储百亮,安思乔)独家消息,有两个消息源告诉记者,梁克涉嫌把来自安全局间谍网、电话监听以及中国首都的告密者的信息,非法转交给ZHOU,为其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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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过去两年,XI就推翻了这一安排,大权独揽,一人担任了中央9个工作小组的组长,包括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组长,把负责经济工作的LI撇到一边,成了一个跑龙套的角色,只是一个普通常委,具体执行经济政策,没有决策权。”
LI已经靠边站,这笔帐应该算在XI头上。前一段,央行又用各种名目降息、降准。最近,在中国的经济面没有一点利好消息的情况下股市又大涨,明显是政府在暗中操控,忽悠民众把血汗钱投入股市,为国企和地方政府债务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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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独揽大权是为了掌控局面以图大业;他不仅改变了中共的权力结构,而且还将进一步改变中共现有的接班规则,“他不想下台,也无法下台,因为他没有退路。反腐搞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周围的人也不会让他下台,两届后连任,基本上是个定局。”
由于XI强力反腐,使他深陷党内派系斗争,前途不乐观,“高层可以说人人自危、官不聊生,谁都不知道下一刀砍到谁,因为谁都不干净嘛。”
一批1989年加拿大外交电传文件的公布,为当年北京血腥镇压示威者的事件提供了新的细节.加拿大备忘录中有些揭示了重要的、此前未曾公开的细节:“瑞士驻华大使本人是个‘中国通’,他告诉我们,在过去(1989年)的几个月中,政治局常委的每个成员都与他发生过接触,讨论把相当多的钱转移到瑞士银行账户的事情。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他劝我们用最谨慎的态度保守这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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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2015-02-13 报道:中央电视台前王姓制作人声称:他不认为反腐运动会治好该台或中国一党制下的病症。他认为“反腐运动多半是个政治斗争的工具,顶多把一派打到在地,但是制度一点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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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3年到2012年:全球6.6万亿美元的资本被罪犯、贪污和逃税的各种实体逃脱掉发展中及新兴经济体;1.25万亿美元非出现金流出中国。
仅在2012年一年内,全球有9912亿美元的非法资本流动。最大流量的离境资本属于中国、俄国、墨西哥和印度。这一年从中国流出的资本达到1250亿美元。
据野村控股公司于2015-01估计:中国地方政府的债务总额到2013年底已经高达24万亿元人民币,占中国全年经济的40%。
到2014年,全球劳动者总共创造了总价值量为263万亿美元的资本。资本家阶级把其中的57万亿即总积累的21.7%用作债务,主要是用来开设金融赌场,因为生产相对过剩造成实体投资渠道堵塞。